阮佳琪怒气冲冲地闯进邓屿昇的办公室,却撞见了最不想见的人。"你怎么在这儿?我哥呢?"他嫌恶地皱起鼻子。
左旭戈懒洋洋地靠在办公椅上:"你表哥开会去了。"他刻意加重了"表哥"二字,"有事?"
"这是我哥的办公室!"阮佳琪跺脚道。
左旭戈嗤笑一声:"我是你表哥的人,怎么不能在这儿?"
两人剑拔弩张之际,邓屿昇推门而入。"佳琪?不是让你去邓宇业那儿吗?"
阮佳琪立刻换上委屈的表情:"哥~邓宇业把我打发到策划部,那个部长居然敢赶我走!"
左旭戈忍不住笑出声,没想到董森越倒是替他出了口恶气。
这小鬼矫揉造作的样子,简直和谢锦凡如出一辙,令人作呕。
"董森越给你难堪了?"邓屿昇皱眉。
"哥,那人太嚣张了!你开除他好不好?"阮佳琪拽着邓屿昇的袖子撒娇。
邓屿昇暗自咬牙——他何尝不想动董森越?
"那人是邓宇业的心腹,现在动不了他。"他拍拍表弟的肩,"不如这样,你留在策划部,帮我盯着他。等抓到把柄,我让你姑父亲自处理。"
阮佳琪突然扑进邓屿昇怀里:"哥~我是来找你玩的,才不要去什么策划部!"
邓屿昇瞥见左旭戈阴沉的脸色,连忙推开表弟:"听话,要么监视董森越,要么去刺激邓宇业。晚上带你去玩。"
"真的?"阮佳琪眼睛一亮,"那我能去你家找你吗?"
左旭戈脸色瞬间铁青,更可气的是邓屿昇竟然爽快答应了。阮佳琪得意地冲左旭戈挑眉,趾高气扬地离开了办公室。
办公室门关上的瞬间,男人便慵懒地靠坐在真皮沙发上,朝左旭戈勾了勾手指。
他立即乖顺地跪在男人脚边为他脱下鞋袜,捧起男人的脚虔诚地舔舐。
"跟个孩子置什么气?"邓屿昇用脚掌轻轻拍了拍他的头。
左旭戈吞吐着男人的右脚的拇指趾,含糊不清地控诉:"他...分明对主人图谋不轨..."
男人的左脚不轻不重地碾着他的头,听到这话不禁失笑:"他是我表弟,你这醋吃得没道理。"
他讨好地蹭了蹭男人的脚掌,声音发闷:"我的直觉从不出错...他就是想取代我..."
男人踩着他的脸,"血缘关系摆在那里,谁也取代不了你的位置。"脚趾捏着他的鼻子,"与其胡思乱想,不如想想怎么伺候好我..."
他喉结滚动,眼中的阴霾渐渐散去,取而代之的是熟悉的痴迷。
左旭戈重新低下头,用舌尖在主人脚背上画着圈,像只被顺毛的小狗。
最终,阮佳琪在策划部得到了一个工位,但每天的工作内容仅限于端茶递水、复印文件和整理资料,忙得团团转,连董森越和邓宇业的影子都见不着,更别提找茬或挑衅了。
这自然是邓宇业授意董森越特意安排的——就是要让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尝尝苦头。
每当阮佳琪跑到邓屿昇办公室诉苦时,左旭戈总会在一旁冷嘲热讽:"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,真是废物!"
这天,副总经理办公室里再次爆发冲突。阮佳琪恶狠狠地瞪着左旭戈:"你个MB别得意!等我哥玩腻了,第一个踹的就是你!"
左旭戈一把揪住他的衣领:"你再说一遍?"
"我说..."阮佳琪正要重复,余光瞥见邓屿昇走来,瞬间变脸,声音带着哭腔:"对不起...我不是故意的..."
背对着门口的左旭戈还没反应过来:"装什么可怜?"
"怎么回事?"邓屿昇沉着脸走近。
左旭戈松开手转身,只见邓屿昇面色阴沉。阮佳琪趁机扑进表哥怀里,抽泣道:"哥...我不知道做错了什么,他就要打我..."
邓屿昇皱眉看向左旭戈:"他还是个孩子,你就不能让着点?"
"他骂我是MB!"左旭戈拳头攥得发白,"还说等您玩腻了就会甩了我!"
阮佳琪泪眼婆娑地摇头:"我没有..."
"够了。"邓屿昇被吵得头疼,"你先出去。"
阮佳琪得意地瞥向左旭戈:"听见没?我哥让你..."
"我是说你,佳琪。"邓屿昇压低声音,眼神凌厉,"回去工作,别惹事。"
"哥!"阮佳琪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。
邓屿昇抬手示意:"别让我说第二遍。"
阮佳琪只能咬牙切齿地摔门而去,留下办公室内凝重的气氛。
邓屿昇松了松领带,目光扫过地面的刹那,左旭戈的膝盖已重重磕在羊毛地毯上。
男人眉梢微挑,他立刻塌着腰肢爬向那张胡桃木办公桌。
桌腹的阴影恰好容纳一具卑贱的躯体,他把自己折叠成最恭顺的弧度。
头顶传来男人低沉的轻笑,"倒是会挑地方。"他交叠起包裹在西装裤里的长腿,锃亮的皮鞋尖悬在他鼻前三寸。
不需要更多指示,他已经伸出舌尖,像擦拭名贵瓷器般虔诚地描摹起鞋面的弧度。
舌尖触到皮革的刹那,咸涩的灰尘味在味蕾炸开。
他侧颈扭出别扭的弧度,用唾液打磨每一道鞋缝。
男人突然放下腿,鞋底压着他后脑勺往地毯里按—真丝领带的残温还缠在他指间,脚下却已把他碾进尘埃里。
当鞋尖踢向颧骨时,他立刻仰起脸迎接碾压。此刻男人鞋底纹路正烙在他五官上,而钢笔划过纸页的声音,成了最温柔的凌迟。
男人放下钢笔,慵懒地舒展了下肩膀:"把鞋脱了。"
他立刻俯身,牙齿轻轻咬住锃亮的鞋跟,小心翼翼地将那只昂贵的皮鞋褪下。
随即那只裹着黑色精梳棉袜的脚便严严实实覆上他的口鼻。
温热脚趾恶意地挤进他的鼻孔,将浓郁的雄性气息灌入他的肺叶。
脚趾强势地挤进他的鼻翼,瞬间灌满他的鼻腔。
"喜欢吗?"男人垂眸看他,眼底带着玩味的笑意,钢笔尖在合同上划出流畅的弧线。
他贪婪地深呼吸,羊绒袜底细微的盐粒蹭在唇上:"喜欢...求您...让狗奴多品鉴品鉴..."
男人轻哼一声,继续批阅文件。
他痴迷地将脸埋进那微微潮湿的袜底,脚掌突然撤离。
下一秒,带着汗咸味的脚趾撬开他的齿关,粗糙的袜底摩擦着他的上颚,脚趾在口腔里肆意搅动出淫靡的水声。涎水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溢出,缺氧让眼前泛起雾气。
"佳琪就是个小孩子,你多担待他一点,"男人忽然抽脚,“今天带你去吃日料。”银质袖扣在灯光下闪过寒芒。
他大口喘息着仰起脸,喉间还残留着棉纤维的触感,他想回应听到主人,却只能发出破碎的呜咽。
男人垂眸欣赏他狼狈的模样,袜尖意有所指地点了点他濡湿的嘴角。
男人凝视着他泛红的眼角,喉结滚动着发出低笑。他突然将脚掌抵在他唇边:"袜子脱了。"
他立刻俯首,犬齿轻咬住棉袜边缘,头颅后仰时,袜跟卡在足弓时,他改用臼齿咬住缓缓下拉。
当另一只袜子也以同样方式褪下时,此刻展露在眼前的是双肌理分明的小麦色脚掌,那双经年运动健身的脚掌散发着炽热气息,青筋蜿蜒的足背近在咫尺。
他虔诚地含住拇趾,舌尖扫过趾关节的茧。
当灵巧的软肉探入趾缝时,男人喉间溢出满意的轻哼。
待最后一道趾沟被唾液浸亮,男人突然抽回双脚。
"叼着。"脚尖点了点地上的袜子,"没我允许不准吐。"
他立刻将湿润的织物咬进齿间,棉质纤维立刻溢满鼻腔。唾液渐渐浸透袜尖时,他听见自己剧烈的心跳—这是被主人允许携带的圣物。
某个工作日的傍晚,姚星雅来公司接邓宇业下班,正巧遇见来接董森越的郑俊明。四人一拍即合,决定共进晚餐。
餐厅柔和的灯光下,姚星雅托着下巴打量郑俊明:"小越,这就是让你魂牵梦萦的那位?果然是一表人才。"
"魂牵梦萦"四个字让郑俊明眼底漾起笑意,董森越轻咳一声:"瞎说什么大实话?"
郑俊明将剥好的虾仁整整齐齐码进董森越碗里,姚星雅见状咂舌:"难怪你看不上我表哥。"转头瞪向邓宇业,"学着点!"
邓宇业小声嘀咕:"不就是剥个虾..."话音未落就被姚星雅打断:"你说什么?"
"没什么。"邓宇业迅速夹了块红烧肉放进她碗里,"你听错了。"
董森越突然想起什么:"对了,听子朝说叔叔答应了和阮佳琪的婚事?"
话音刚落,郑俊明立刻皱眉:"你还和蓝子朝有联系?子朝子朝的叫得这么亲热?"
董森越眼疾手快地夹起一只虾仁,蘸了酱汁喂到老公嘴边:"是他打给我的,我可没主动联系。"
姚星雅无奈叹气:"我爸真是...为了所谓的家族利益,非要我和一个比我小四岁的毛孩子联姻。"
"你没和叔叔说宇业的事?"董森越诧异道。
"说了啊,"姚星雅撇撇嘴,"可我爸说跟邓宇业结婚不如跟阮佳琪结。"
董森越看向邓宇业:"为什么?邓家又不比阮家差。再说我们宇业要能力有能力,要长相有长相,不比那个大学都没毕业的小屁孩强?"
邓宇业向董森越投去感激的目光。
郑俊明突然将刚剥好的虾仁在醋碟里重重一蘸,直接塞进董森越嘴里:"尝尝。"
没等董森越反应过来,又一个裹满醋汁的虾仁紧随而至。
看着老公微微鼓起的腮帮子和皱起的眉头,董森越顿时恍然大悟—这是在为他夸赞邓宇业吃醋呢。
"噗嗤——"董森越忍不住笑出声,伸手揉了揉郑俊明利落的寸头。
这人连吃飞醋的样子都这么招人疼,活像只护食的大型犬。
对面的姚星雅和邓宇业默默放下筷子,对视一眼后不约而同地扶额—这顿饭还没吃几口,就先被塞了满嘴狗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