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〈如果我沒有懷孕〉——佐助的夢後獨白
如果我沒有懷孕——
那麼,我們還會錯身而過嗎?
你是否還會背負所有的罪,只為守住一個你不願讓我碰觸的真相?
父親是否仍舊閉目不語,在命運的鐵軌上選擇沉默,而不是轉身?
我不知道。可夢讓我看見,原來命運曾有一扇窗,只因一個新生兒的啼哭而微微開啟。
不是因為我懷孕本身,而是因為那個孩子,讓你第一次不再把「家族」當成使命或包袱。你第一次,想要留下,想要愛,想要保護。那不是任務,那是選擇。
而父親也因你選擇了坦誠,而選擇聆聽。他放下了驕傲,拿起了父親的責任。那一刻,我才知道,原來他不是無情,他只是困在自己身為族長的角色裡太久,忘了怎麼成為父親。
如果我沒有懷孕——我們三人是否終究無法停下彼此傷害的手?
是否仍舊在仇恨與誤解中滅亡?
如果那一連串的「轉變」缺少了第一顆跌落的雪,是否整場雪崩就從未開始過?
我不知道。我只知道——夢裡,那些選擇是自由的、溫柔的、痛過之後才產生的。
夢醒時分,我依舊愛你,兄長。即使在那個沒有孩子的世界裡,我也願意再走一次這條路——哪怕結局一樣冰冷,也不願錯過那短暫的光。
我記得你說過:
「哪怕只有一次,我願意夢見那樣的我們。」
那麼,讓我回你一句:
哪怕只能活在夢裡,我也不後悔曾與你走過那條未竟的命運支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