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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1章 第 21 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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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从晚点头。

“花天夭现在拿那家伙开刀。”李销伤继续解释道。

“怎么总是有人不长眼啊?”花天夭朝着那位学生大喊。

李销伤悄悄说:“你现在拔刀劈开桌子,注意别弄到人。”

季从晚拔剑劈桌,吓得那位学生带着椅子往后退了退,旁边的学生更是退了好几步。

陈毅看到这就要冲下去,被李销伤拦住了,陈毅大喊:“破坏公物是要罚款的!”

季从晚盯着那位学生。

学生看着季从晚,眼神突然恐惧,季从晚在他眼里就是一只怪物,浑身冒着黑气,阴冷、邪恶,仿佛下一秒季从晚就会斩落头颅。

“不是我,不是我!我没有!”他声音颤抖着说。他还想继续说,后来却像卡住了一样,再也出不了声。

陈毅看到此,也一把推开李销伤,后者没有再拦。

陈毅挡在那位学生面前,他看着季从晚。

季从晚表情冰冷,原本俯视变成平视。

“你的天赋……”陈毅欲言又止。

花天夭向右走一步,挡在季从晚面前。

“老师,我们没别的意思,这次我就不找人了。希望大家有认识的,警告一下那位学生。同样,我直说了,我花天夭不跟任何没实力的人做朋友。”

李销伤也开口说:“再造谣,诋毁他俩,我不介意巩固一下你们给我起的外号。”

鸦雀无声。

大家都不是傻子,看到那学生恐惧的样子,还有季从晚的冷脸,也能猜出季从晚不好惹。

说完狠话,花天夭就带着人走了。

陈毅听到季从晚很小声的一句,“不是天赋。”

声音很冷。

陈毅心里嘀咕着:不会是花天夭那种看着高冷实则话超多的人吧?

花天夭回屋子里拿出来一个大袋子,里面全是晶核。

李销伤震惊地看着晶核,“你平时居然还偷偷进巡狩森林了!”

季从晚没接。

“你去做饭。”花天夭赶走李销伤。

李销伤知道花天夭有不想让他知道的事,也没留着。

“晶核是补充戒指里的能量。”花天夭说道。

“为什么给我?”季从晚声音冷冷的。

“可能是因为,”花天夭顿了顿,“我把你当弟弟看待。”

“不用。”季从晚转头就走,“谢谢。”

“季从晚!”花天夭叫住季从晚,她问:“你的伤怎么样了?”

“早就痊愈了。”季从晚头也没回就走了。

花天夭微微歪着头,看着季从晚离开的背影,囔囔道:“真是倔强。”

半小时后,花天夭收到来自钟副校的信息,此时,他们正在吃饭。

“我们要去校长办公室了。”

李销伤和季从晚同时抬头。

季从晚问:“因为我?”

“我们。”李销伤纠正。

花天夭“哼”了一声,“这样也好,我们不用找那家伙的麻烦了。”

李销伤解释:“是这样的,有人不满花天夭占用两个名额,但又打不过,那人入选了,但朋友没有,不服,就发帖子了,说花天夭包养小白脸。”

他继续补充:“其实每年这种带人名额都是用来组队的,主要是那种个体实力弱,但在队伍里有很强作用的人,比如辅助或治疗。然后,那些人不参加学校的组队,要参加得强者的队伍。不过你比较特殊。”

“那种人,盯个几秒就知道害怕了。我估计副校是想让我们单走,历练一下。”

吃完饭后他们就去了,不出所料,学校提供资金,提议让他们单独历练。

“校长,我直说了,你赶我们走,不赶那生事的人,这算个什么事。”

“资金翻倍。”

“我知道历练是……”花天夭还没说完。

“我已经记过了。”

“校长……”

“你直接提。”

花天夭嘴角扬起,她看向李销伤和季从晚,当着钟章的面问:“你们想要什么?”

李销伤想了想,说:“我听说学校有那些有治疗效果的武器。”

季从晚看着地板的眼睛听到这,看向钟章,“防精神攻击的。”

钟章的脸抽了抽,“狮子大开口。”

花天夭笑着看他。

“学校没有。”

说完,钟章忍痛拿出一个挂坠,一个胸针。挂坠很朴素,就是铁链加一个圆球,上面什么花纹都没有。胸针是四朵玫瑰,大概就一枚一元硬币大小,没有径。

“治疗,精神。”

花天夭笑嘻嘻地收下,“谢谢老师,我们会报答你的。”

“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这家伙,去武斗给我杀出路来,给学校长长脸!”说完,钟章直接把花天夭赶走了。

“我不用。”一出门,季从晚就说。

花天夭也没推脱,挂坠给了自己,胸针给李销伤。

“我探查过了,以前的时候,学校会在比赛前让几个人组队前往场地,我们会较其他人提前一个星期走。应该打的是让学生历练的主意,就算没这事,学校也会找借口的,正好,学校出钱,就当旅游了。”

李销伤想到安全问题,“有老师带吗?”

“不带路,只保护安全,也不知道是谁。”花天夭开始一个个排查老师,可惜被她排除完了。

出发前一天,花天夭把她收着的藕全都拿出来塞进李销伤的空间。

李销伤的空间可以放东西,也可以传送,放东西要消耗星辰力,一直放,就要一直消耗,还会随放东西的大小和重量消耗不同的星辰力。

花天夭可以让附近的植物都枯萎,当然,这是主动而非被动。

第二天,他们见到了带队老师——白老师,白逸渐。

花天夭:6

白逸渐什么都没带,三人则背着硕大的背包,外面下着小雨,从昨晚开始下到现在。

“我只负责看着你们,剩下都是你们自己决定。”

花天夭打开通讯器上地图,看着昨晚标好的路线,说:“我们按照画好的路线走咯,第一站,琼林市。”

“我们赶火车去还是开车?”花天夭问。

季从晚看着李销伤,李销伤立马说:“别,我的传送可不是这么用的!白老师你觉得呢?”

“我只负责看着。”

花天夭看了眼白逸渐,嘴角扬起,说:“那就火车吧,火车快,我昨晚已经定好票了,我们现在赶过去,走!”

“靠谱!”李销伤赞道。

来到火车站,正在检票。

外面下着雨,但他们都没怎么淋湿。

“老师,我没买你的票,抱歉,你可能要等下一趟车了。”花天夭带着歉意说道,语气诚恳,就是嘴角有些翘起。

季从晚看着白逸渐,表情也没那么冷淡了,似乎对白逸渐要怎么跟上他们感到好奇。

花天夭打开通讯器,码早就发给季从晚和李销伤了,他们扫码通过。

“拜拜,老……”花天夭还没说完,白逸渐就拿着通讯器通过了,硬生生打断了花天夭的话。

“临时抢的票,走吧,带路。”白逸渐带着笑意说。

花天夭订的车票只有一站,白度市是终点站,一个小时就到了。

因为前面已经下过不少人了,所以这辆车剩下的人不多,车上有不少空着的座位,他们这节车厢没人。

白逸渐没坐,花天夭和李销伤的座位跟季从晚是背着的。

季从晚把背包扔里面,正打算坐进去的时候,白逸渐在他身边弯腰问:“你没订我票?”

“我只定了站票。”

季从晚看着空荡荡的座位,心想:撒谎。

白逸渐卡着位置,季从晚进不了一点。

季从晚皱眉,说:“这里有很多座位。”

“这不好。”

离得有些近,很小的气吹到季从晚的耳朵,季从晚不习惯地后退,盯着白逸渐,脸色不太好。

季从晚还是拿出了通讯器把码发给白逸渐,是坐票,但在另一节车厢。

白逸渐把位置让给季从晚,季从晚坐进去了,白逸渐就坐在季从晚旁边。

花天夭就在旁边,看完全部,她暗声骂了句,后悔坐火车了,没有把这个打听季从晚信息的人赶走。

坐汽车可以她开车,季从晚坐旁边,中途还可以下车杀几只异兽,最多就是无证驾驶被扣留,那也等被扣留的时候才后悔。

花天夭伸出头问:“白老师,我可以跟你换位吗?”

“不行。”

“老师,你都能做这,为什么我就不能坐你那?”

白逸渐挥挥通讯器,“坐票,我先换座位的,我现在不同意跟你换。”

花天夭深呼吸,心想算了,又把头转回去了。

李销伤拉了拉花天夭的衣服,花天夭面色不善地看向李销伤,后者问:“你这么讨厌白老师?”

“你不想想他打我们打得多惨!”花天夭咬牙切齿。

李销伤点头,“这倒是。”

今早起来时间比平时还晚了一个半小孩,现在是十点半,平时再过半小时他们都在吃午饭了。

季从晚撑着下巴,手放在窗台上,眼睛又闭上了。

季从晚入睡一般都很快,一分钟都不用。

白逸渐闲得无聊,看着季从晚,意外发现季从晚的呼吸跟平时不太一样,季从晚只是在闭目养神,没真的睡着。

季从晚突然转过头,盯着白逸渐。

“我在看景色。”白逸渐解释。

季从晚的嘴角向下弯了一点,小声说:“撒谎。”

随后,又闭上眼了。

白逸渐没继续看着季从晚,看向窗外景色。

季从晚没感觉到有人盯着他了,还以为白逸渐没乱来,才想完没几分钟,被人盯着的感觉又来了。

季从晚闭着眼,抚摸“星眼”,小小的箭射向白逸渐,被人握住。

“我的问题。”白逸渐道歉。

季从晚收回箭。

另一边,花天夭和李销伤正在石头剪刀布,桌子上堆着小块的晶核,一次,五局三胜,输方给赢方一块。

喇叭响起。

“旅客朋友们,大家好!前方洪水冲垮轨道,无法前行。请各位旅客在原地坐好,等待我们的车厢乘务员引导各位有序撤离,请不要在列车运行中盲目跳车,以免发生不必要的伤亡。请在乘务员的协助下整理好自己的随身物品,按先后顺序,排队撤离当前发生故障的车厢,前往安全处所。”

喇叭重新播报一遍。

季从晚睁开眼睛,背起背包。

火车在停下,车上下来的乘客不多,也就三十多个。

他们跟着来到了一个小山村,村里的年轻人都出去了,留在村里的大部分都是老人,还有一些小孩,大概也就五六十人,三十户左右。

花天夭他们被分到两户人家里住,很远。

原本想让花天夭一人住,结果本人不同意。旁边的爷爷听到了,邀请他们去家里住,他家客厅很大,还有两间房。于是,他们拿着睡袋去这户只有爷爷和孙女的家里住,他们睡地上。

爷爷的家在村里比较偏,只有一层,大门是木的,外墙是水泥,家里比较好,铺了地砖。孙女在门口等着爷爷,一看到爷爷就跑向他,这屋子有两间房,原本爷爷想让他们住一间,他和孙女住一间,花天夭拒绝了。

门外有一辆电瓶车,应该是去集市用的。

一进门就是客厅,不小,墙上挂了不少东西,辣椒,香蕉等等,旁边晒着药草。

在屋子的一个小角落的高处,铺了一个小台子,很高,有个梯子在旁边。台子上放了好几个黑白遗像,前面放着蜡烛。

李销伤看着那个台子,脸色不太好。现在是白天,门外有阳光,蜡烛还没那么显眼,等到晚上睡觉,阴森森的,关灯后只有蜡烛亮着,什么场景可想而知。

季从晚抬头看上面的遗像,遗像只有四个。最前面是位年轻的女士,应该只有二十来岁,后面是一位小男孩,七八岁的样子。然后就是两位年纪较大的老人了,一位面目慈祥的老奶奶,一位眼神凶狠的老爷爷。

爷爷一带他们到家,就问:“孩子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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