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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44章 第 44 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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沐濯气极反笑:“看来殿下对我果真厚爱,竟赐给我这样一个珍宝!”说完,见府医死死低着头,一副恨不得立刻消失的样子,又觉无趣。

“罢了,”他有些意兴阑珊,抬脚便走。“待他们结束了,薛大夫给他们都探探脉。若对身体没有妨害,朶文,你家汉子也没了吧?以后你就和余笛一块儿伺候主君。

再将这事儿透给三哥夫和五哥夫,看他们有什么想法没有。若是他们有意,不必阻拦,随他们去。

将府里,尤其是内院,再清理几遍,要确保消息不会外传。”说着,察觉到随侍亲卫们有些躁动,沐濯好气又好笑,便又补了一句:“若府中寡居的地坤,愿意的话,也可去勾搭主君。”

你当为什么这些人是随侍亲卫?他们都是府中家生子,精挑细选、细心培养后按照性别分配给嫡支的随侍。长大后,又随主人上战场,是陪主人出生入死不知多少回的亲卫。所以,才叫随侍亲卫!

哪怕同辈其他嫡支死后,其剩下的随侍亲卫也都聚拢到沐濯身边,但无疑他最信任的,仍是自己原本的随侍亲卫。

若小夫婿真的能影响、甚至重新标记寡居地坤,那他还真不介意将小夫婿分享给随侍亲卫!

对沐濯而言,一个刚进门、身体有异、不知是不是太子给他设下的陷阱的小夫婿,纵然有几分尊重爱护,却还真比不上身边这些自小一起长大、在战场上同生共死多年的随侍亲卫们。

当然,前提是,这不会影响、伤害到双方身体。

毕竟,寡居的地坤本就因为发.情期,而饱受折磨,若再因此受到损害,只怕本就不长的寿命,更会大幅缩短,得不偿失。

而小夫婿的体质,就更别提了!

众随侍亲卫得了公爷的话,虽没敢附和,彼此却挤眉弄眼的让人没眼看!见此,沐濯的心情,也好受不少。

算了,就当自己没福气。不然,还能怎么办呢?让他眼睁睁的看着双方去死吗?这可都是亲近之人,他做不到!

……

等何春清醒过来,已是一天两夜后的事了。这次,他一觉醒来神清气爽,身体虽有些酸软无力,却尚能忍受,比洞房后强多了!

只是,让何春有些不安的是,这次醒来,却并非是在自己的房间,而是屋内装潢不输于婚房的新屋子。而且,屋内也没有伺候的下人,连余笛都不在。

他回想起自己失去意识前,对余笛下嘴的事儿,有些不安。好在,没等他胡思乱想、自己吓自己,沐濯便带着人进屋了。“你醒了,感觉如何,可有哪里不适?”

何春胆怯的摇摇头,小心观察着沐濯的脸色,生怕对方生气处罚、甚至赶走自己。沐濯看着自家胆小的小夫婿,也是奇怪,为什么自家小夫婿怎么有如此奇异的体质?

虽然江湖上,是有些歪门邪道,会些邪门功法。但是采阴补阳、采阳补阳、采阳补阴这类采补法门,不都是道观庙宇的和尚道士、想要延年益寿的达官贵人等,才会修炼的房中术吗?

自己的小夫婿,明明出身寒微,哪学的这种法门?查出小夫婿的异常,是因修炼功法走火入魔,又体质奇异而引发时,说实在话,沐濯是松了口气的。

但,老实说,他也确实好奇,到底怎么回事儿。可惜,看小夫婿这样,怕是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,问不出什么结果。

沐濯心思百转千回,面上却丁点不漏,只温声安抚小夫婿:“莫怕,事儿我已经知道了,不过既然事出有因,我不怪你。”

说完,见小夫婿松了口气,紧绷的身体都放松了些,才又道:“但事儿既然已经发生,我也不能视而不见。所以,我想问问你的意思,要将余笛调开呢,还是继续让他伺候你?”

何春张了张嘴,不敢说话。见此,沐濯心下好笑:“别担心,府中已经封锁了消息,这事儿不会传到外面去。你大可不必担心,会有衙门的人,来将你抓走,治你的罪。”

何春再次摇头,想说自己不担心,却不敢张口:呼吸间满是沐濯信香的苍茫草原味道,心里早就蠢蠢欲动。他担心自己一张口,便控制不住自己,流着口水、扑上去。

沐濯一连说了好几句话,都不见小夫婿回答,不由皱眉。但仔细观察小夫婿微红的脸后,却忽然了悟小夫婿的窘迫。

沐濯也是心中一动,可瞥见窗外明晃晃的天色,自幼的教养,到底还是做不到白日宣.淫,只能按耐下心思。

“府医已经来看过了,你身体无事,恢复的比之前要快。”沐濯加快语速,直接了当的说:“你体质有异,控制不住自己这事儿,我已知道。

为防冒犯伯姆、叔姆,敬茶取消。这附近几处院落,远离府中未婚、已婚的地坤,以及府中幼儿。

左右两侧住了三哥夫、五哥夫,我住在你对面的院子里。附近伺候的下人,皆是府中寡居一年以上的地坤,只要你们两厢情愿,我都不会阻拦。”

见小夫婿有控制不住自己的迹象,沐濯立刻起身,避开小夫婿渴欲的眼神。低声说:“你不必担忧,我会处罚你。但是,你也该略微控制下自己,我不希望你沉沦欲.海,再无清醒之时。”

何春听到沐濯的话,晃了晃脑袋,低下头不再看他,闷声说:“我能感觉到不对,只是控制不住自己。”他能做到的最大控制,就是没有立刻扑上去。

见小夫婿尴尬又委屈,可怜巴巴的低着头,不敢看自己。沐濯哑然失笑:“我已经调入禁卫军,刚开始事忙,除了休沐不会回家。你安分点儿,莫要惹到了不该惹的人身上。”

沐濯的意思很明白,府中寡居地坤,能碰的都调到了附近,随便何春招惹。但是,未婚、已婚的地坤,何春不能动!

“我知道了,”何春忍耐着,声音都变的沙哑,透着欲。知道小夫婿差不多也忍到了极限,沐濯才转身出去。

他正要叫余笛进去,没成想,却见到三哥夫王氏。“三哥夫,你到这儿,可是找我有事?”沐濯走下台阶,瞥了眼院外的守卫,询问王氏。

王氏笑的尴尬而又窘迫:“九弟,我只是听说,九弟夫他醒了,便来看看。”这话说出来,自己都觉得别扭。可来都来了,总要见到人不是?

沐濯了然,想来是王氏得到消息后,有些意动,这是打探消息来了。既然明白了王氏的目的,沐濯也就道:“阿春刚醒,尚未用膳,我恰好有事得出府,就麻烦三哥夫陪阿春用膳了。”

照府医所言,只怕过一会儿,小夫婿就会失去意识。既然三哥夫有意,现在正是机会,看三哥夫自己的意思吧。

是以说完,沐濯便颔首告别,径直带人走了。王氏见此,心知九弟夫此刻情况怕是有异,但踌躇了会儿,想到身体日渐虚弱的伯姆,不想死的他,咬咬牙还是接过余笛手中的食盒进屋了。

脱离沐濯信香的刺激,找回几分理智,正在穿衣的何春,见进来的人,不是自以为的余笛,而是有一面之缘的三哥夫,吓得立刻裹紧衣服,窜回床上。

王氏愕然的看着消失在屏风后的九弟夫,回过神后,不禁笑了:这还是个害羞的孩子呢,旋即想起自己的来意,便也笑不出来了。

他稳了稳心神,将食盒放在桌上,绕过屏风走到床前,尽可能自然的,伸手帮小孩儿穿衣服。

何春被袭来的茉莉味信香一罩,又开始迷糊,迷迷瞪瞪的就凑到王氏的怀里,深深的嗅着茉莉花香,满脑子都是好饿、好饿,他要吃花,再想不起旁的。

被猛地扑倒在地,若非反应及时,手撑了下地面,脑袋都要肿个大包的王氏,受惊不小。只是待他回神,仔细观察了下九弟夫的神情,便知道怎么回事了。

本就是为此而来的王氏,顾及着青天白日、外面的下人,又考虑到九弟夫尚未用膳,便哄着何春起来。“九弟夫,地上凉,我们你我们先起来好不好?”

九弟夫?被这个称呼惊了下,何春下意识的收手,连滚带爬的窜到角落里,不敢再看来人。

王氏叹了口气,略拢了拢衣衫,自去关窗而门早被有所预料的余笛关了个严实。又将饭菜从食盒里拿出来摆好,这才去将小孩儿从地上拉起来,带到桌旁,让他坐下吃饭。

王氏有心让小孩儿先吃饱喝足,攒点力气,也拖下时间,怎么也得熬到黄昏再说。

但是,对被他安置在身旁的何春来说,闻得到吃不到,实实在在是一种折磨!至于饭菜?那不在何春现在的考虑范围之内!

见此,也被撩起了火气的王氏,草草的喂小孩儿吃了些东西,便主动带小孩儿去到床边,将自己为其整理好的衣服,重新脱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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